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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黑/知乎体】有一个很脆弱的男朋友是什么体验?

(`・ω・´)这个月二更了,感不感动!(泥垢

狗粮向,he,请放心食用

含微量新双黑

文中提到的【转化症】在心理学上是真的存在的哦,而且就叫这个名字,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搜索一下w

求评论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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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很脆弱的男朋友是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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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帽子君

 

谢邀。

我不确定我要说的那个人能不能用脆弱这个词形容,毕竟他是个感情稀薄到让人发指的家伙,而脆弱这个词一般而言形容的都是感情过剩的人吧。

不过既然被邀请了,那我就来聊聊他。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那天我接到了他同事的电话,说他突然看不见了,看症状像是突发性失明,可是他们单位里的医生也诊断不出个缘由来,而由于他异能的特殊性,那位医生也无法给予治疗。

说实话,我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是他又整出什么新的自杀方式了,毕竟这家伙闲来无事最大的爱好就是折腾自己。不过既然这个消息的来源是他们单位的良心担当国木田,我便将信将疑地赶了过去。

轻轻推开他们单位的门,我一眼就看到他很安静地坐在他们平时会客用,也是他平时偷懒专用的沙发上,正垂着头,偏长的刘海投下一片阴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似乎是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微微抬起头往我这边望过来,神色带着几分茫然。我看到那双原本无论何时都晕染着三分笑意的鸢色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灰白色的翳,心尖忽然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我提议让他回家静养一段时间,反正这家伙平日里在单位的大部分时间也是在摸鱼,现在视力受损了,更是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国木田听罢犹豫了下,这个我倒是能理解,毕竟我从名义上来说是武装侦探社对家的最高干部,过去也好几次带人围堵过侦探社。我转头看了看依旧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他,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比平时多了些烟火气,变得……更像一个人了。

“我不要。”

他突然开口,甚至吓了我和国木田一跳。

“为什么。”不顾国木田的阻止,我拉着他的领子把他从沙发上强行拎起来,强压着火气咬牙切齿地开口。

他冷笑:“中也是把我当成失去自理能力的残疾人了么?”

“你他妈——”

我及时收住话口。习惯了这家伙日常的没脸没皮,我都差点忘了他的自尊心和控制欲比大部分人都要来的强,像是突然失明这种远远超出了他掌控的事态,再加上刚才明明是当事人却完全没有被询问个人意见,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了吧。

“我待在侦探社就好。”

说完这句话,他闭上了眼睛,仰头靠在沙发上,一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这张沙发长相厮守的样子。

国木田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摆手打断了。

“既然他自己乐意,那就让他这样待着吧。”

走到门口,到底还是知道他是个惯常逞强的家伙,我顿了顿,又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单位,我打开电脑搜索什么因素可能导致突然失明,搜索结果都是动脉硬化,高血压之类的,这家伙虽然喜欢折腾自己,但毕竟才20岁出头没多久,再加上这几年很少抽烟喝酒了,总不至于年纪轻轻就得这种老年病吧。

“中原君在看什么呢?”

看得太过专注,我居然没有注意到BOSS是什么时候到我身边来的。

“抱歉,首领,我……”我赶紧起身,摘下帽子对着他躬身。

“不要在意啦,我可不是那种对待部下很严苛的首领。”BOSS微微眯起眼睛,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为什么中原君会突然对失明感兴趣。”

把太宰的事告诉BOSS应该没有关系吧,反正这家伙原本也是这边的人。我没有犹豫太久,将刚刚在侦探社的事情和盘托出。

期间BOSS一直捏着下巴,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听完整件事之后,他眯着眼睛看我,“中原君听说过【转化症】么?”

“恕我孤陋寡闻。”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转化症】即使是在医学界也是个很模糊的概念,至今没有可以准确地鉴定这种症状的方法。通俗地解释起来的话,就是患者在心理或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或者冲突,由于无法或不能通过语言或行为将这种痛苦缓解,身体的防御机制为了保护精神不被摧毁,将无法处理的精神痛苦转移到身体上,一般表现有无法解释的瘫痪,身体某部位疼痛或者突然失明等等。”

“而在心理学上,【转化症】又被解释为是一种由于患者无法抗压而产生的逃避心理,而借由身体反应来逃避心理压力的方式。”

听起来像是胆小鬼会得的病啊。我脱口而出。

“嘛,我也只是突然想到这种病而已啦,至于是不是真的,中原君得去问太宰君才行啊。”

不过说起来,这家伙确实是那种害怕接受别人感情的胆小鬼,如果是隐晦的表达他会三言两语糊弄过去,而很明确的那一类,他会直接装作没有听到。

我听芥川讲过,有次侦探社集体去泡温泉,人虎好不容易找到了与太宰那家伙独处的机会,趁机说出了一大堆关于对他的感激和憧憬的话语,结果大概是因为太紧张吧,一口气说完了才发现他居然睡过去了,人虎那小子脸皮薄,这种话不好意思重复第二遍,只能倍感惋惜地等下次机会。

“啊——还真是个可怜的小子啊。”当时我表面上感慨道,心里却腹诽着想跟太宰那家伙说这类话,就得直接、强行、简单粗暴地把他弄醒(虽然他八成,不,十成是装睡的),然后褥住他的衣领强迫他和你对视,然后再把想说的那些话说出来。

不然你们以为我怎么追到他的。

好像扯远了。

那么接下来就说回我从BOSS哪里听到关于【转化症】的猜想之后的事情。

我本来就不放心那家伙,再加上觉得太宰八九不离十便是这个症状,当面质问他肯定是不可能的,于是我选择了——

嗯没错,我跟国木田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侦探社太宰的宿舍里装上几个摄像头,以便我随时都能知晓这家伙的情况。其实我本来想在侦探社里也装上几个的,但是被国木田以怕港黑趁机窃取工作机密以及工作时间会看护好那家伙为由拒绝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看到了——

太宰给自己换绷带的时候由于看不见,手臂上多缠了好几圈,看起来……就像是手臂壮了一圈;

太宰小心翼翼地在楼梯口探出脚,然后……以一个并不雅观的姿势滚下了楼梯,嗯,还是脸着地的;

太宰凭着感觉去拉蟹肉罐头上的拉环,然后……被割伤了手;

……

这些事情你们看了大概会骂我冷血吧,可是你们要知道,这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太过鸡毛蒜皮了,毕竟这家伙可是那种没事干就去跳个河上个吊割个腕的混蛋,而且那样都没把自己给作死,所以以上的这些事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怎么说也是港黑的高级干部,什么事都要操心的话,我还干不干本职工作了。

 

那一天晚上,我在家里品着红酒,同时像平时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监控,却发现那家伙蜷在床上,看起来状态不太对的样子,我放大了他的脸部,发现他蹙着眉头,神色是难得一遇的——慌乱?

一如既往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啊,我一边腹诽,一边认命地披上衣服走进通往车库的电梯,往侦探社的宿舍赶去。

到了他的宿舍,他看起来比刚刚在监控里看到的情况更加糟糕了,我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果不其然是发烧了。不过话说这天气还盖着这么薄的被子,又没有暖气,不生病才是奇迹吧。我叹了口气,取下肩上披着的外套给他盖上,虽说只是杯水车薪,好歹能起一点作用吧。

不过——这家伙的房间里会备有常用药这种东西么?

我环顾了一圈这个房间,除了他正躺着的那张床和一个立式的单门衣柜便什么也没有了,我拉开衣柜的门,里面只挂着几件他平时常穿的款式相似的风衣、条纹衬衫和西装裤,其余的就只是一些内裤袜子之类的了,哦,当然还有几卷绷带,我摸了摸有口袋的几件衣服,里面不出所料的空空如也。

所以说这家伙平常是怎么过日子的啊。

已经有些晚了,我不想打扰侦探社的其他人,好在我来的时候注意到这附近就有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里面应该会卖一些可以应付感冒发烧的非处方药,我伸手想去拿起那件外套,手碰到外套的一瞬间,外套却被他一下子拉住了。

“中也……”

我被吓了一跳,转头看他,却发现他还是紧闭着眼睛。大概是做了什么噩梦吧,人在身体虚弱的时候总是特别容易被噩梦侵扰,没想到像他这样的异类也不能免俗。

不过没想到你这家伙做噩梦的时候居然会喊我的名字啊,我嗤笑一声。

“喊什么呢,我在啊。”我低下头,凑到他面前小声但不容置疑地说道,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烫。

一定是因为蹲了一段时间的缘故,要不就是眼前这家伙的错。

啧,还是赶紧去给他买药吧。

 

这家伙应该又没有好好吃饭吧。我站在摆满商品的货架前,有些不知所措,由于自己很少生病的缘故,我并不是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需要吃什么。

粥应该是个适合病人吃的东西吧,比较清淡又容易消化。这么想着,我拉开加热柜的柜门,拿出了一罐还温热着的八宝粥。当然我也没有忘了药,由于药柜上摆了好多写着有清热退烧效果的药,我还特意问了店员选哪种合适。

拎着药和粥再次走进宿舍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醒转并靠在床头坐起来了,听到我开门的声音,茫然地望过来,双手还下意识地抓紧了我留下的那件外套。

都说失明的人其他感官会敏锐一些,看来是没错,我走到他床边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往墙角缩了缩,却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发着烧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还好我速度快,在他一头撞向墙上的时候及时冲过去扶住了那家伙。

“躲什么躲,手里还抓着我的外套不肯放,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口嫌体正直?”我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哇中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嫌弃地撇了撇嘴,“难道中也是传说中的偷窥狂吗,好可怕!”

“你怎么没失语呢,烧成这样还管不住嘴。”尽管知道他看不见,我还是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喂,赶紧把粥喝了,还热乎着呢,然后吃药。”

我打开手中的罐头,自己尝了一口觉得温度刚刚好,然后舀了半勺递到他嘴边。“张嘴。”

“呜哇,这个粥里是不是被下毒了,我喝了之后是会拉肚子一个星期还是会——”

我忍无可忍,直接把勺子塞到他嘴里,总算是把那张嘴堵住了。

好在他虽然食欲不太好,吃了小半便摆摆手说不要了,但好歹是有了点东西填填肠胃。我又打开了店里买的水,喂他把退烧药吃了下去。

“中也该回去了吧。”吃了药,他小声道,“你明天还要上班的吧。”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安心回去啊。”我在他床头坐下来,“吃了药就再睡一觉吧,我陪你。”

说完也没等他反应,我关了灯,拉开他的被子就躺了进去,还把他拉了下来。

过了很久,当我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的时候,我听到他轻声叫了我一声。

“你又怎么了?还不快睡。”

“我……不,没什么。”他只是轻声笑了笑。

我把他的手掰过来,五指扣上他的。“还要我说几遍,我在。”

黑暗中触觉被无限放大,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一下子僵硬了,过了许久才慢慢放松下来,然后微微颤抖着回扣紧了我的五指。

呵,胆小鬼。我在心里笑道。

再然后我真的睡了过去,毕竟折腾了半个晚上了,说不困是不可能的,意识朦胧间好像听到他极小声极小声地说了句“中也,谢谢你。”

 

醒来的时候他还安稳地睡着,五指也紧紧地扣着我的没有放开。

我小心翼翼地撑起半个身子,尽量将动静放到最小,伸出另一只手去探他的额头,万幸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看来这家伙一下子还不会醒。我这么想着,又躺回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单手打字给BOSS发消息,说今天可能会迟到一段时间,请首领见谅。等了几分钟没见到回复,估计是BOSS又在试图说服爱丽丝小姐换新买的小裙子吧。

反正他总会看到的,这么想着,我把手机放回去。睡意已经没了,为了不吵醒难得睡得那么安稳的太宰,我又不敢乱动,只能盯着这家伙的脸看了。万幸面前这个人的脸是真的不错,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多年都没有看厌了。

昨晚其实我睡得并不太好,断断续续地想了很多那家伙的事情,大概也想明白了他为什么会突然失明。毕竟他是个连幸福都害怕的胆小鬼,连后辈的憧憬都无法承受的只会一味逃避的家伙,和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还会担心我会不告而别的臆想症患者。

有什么办法呢,自己选的男朋友,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啊后来他的视力当然恢复了,也开始尝试着回应别人的感情了,尽管他在这个方面还是很笨拙啊,就像非人类尝试着融入社会一样,不得不说看到一向以舌灿莲花出名的他试图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真是堪比价值百万的名画啊。

不过,我也很高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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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评论

森鸥外:果然中原君你上次迟到是因为太宰君啊。(露出老父亲的微笑.jpg)

绷带才是本体  回复  森鸥外:得了吧,就你还老父亲呢,老狐狸还差不多。

绷带才是本体:呜哇,中也为什么要把这种事情说出来,感觉好羞耻!

与谢野晶子:啧,一大口狗粮。

月下兽:原来太宰桑那次是装睡的啊……那个,祝前辈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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